“你在找爷爷，是不是？”

尽管如此，有些话他还是想问一问。

符媛儿将项链放到他手里，“你给我戴上。”

嗯，这话算是很难听了。

“女士，请你马上离开，否则我要叫同事过来一起处理了。”

“哦？”程奕鸣不信，“你可是他亲手送进去的。”

“嗯，电话联系。”

乌云沉沉的压在天空，没有一丝凉风，也不见一点星光。

其实她不太明白他为什么戴眼镜，上次她偷偷试过，发现这其实是一副平光镜……

结论下来就是，这些天她都在程子同身边，陪同他度过这个艰难的阶段。

但看他心情好了一点，她心里也好受了很多。

车门关上，两人到了车内这个狭窄但安全的空间，他才松了一口气。

一上午的会开下来，也没个定论究竟选哪家合作商。

程奕鸣并不惊讶，这样的结果也在他的预料之中。

她暗中打量他，只见他与平常没什么太大变化。

要将这件事做得像真的，就必须由整个项目组来讨论决策，而有合作意向的竞标方里，程奕鸣并不是最突出的那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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